[超蝙] 洪流細沙 10
洪流細沙
(CP: Superman/Batman)
故事發生於BvS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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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你要去見瑪莎嗎…
這是一個問題，還是一個陳述？它平淡又帶點意猶未盡，最後的音節似乎還沒有完結，但遲遲沒等到新的音節出現。克拉克放下手中的馬克杯看著布魯斯。
這也許是一個建議。
布魯斯回來後仍然穿著那對走過泥地的皮鞋橫越半間屋子，帶著沙泥的鞋印來到克拉克面前，他身上彷彿帶著殼物的味道。
看來要抹地了，不然阿爾弗雷克看到一屋都是鞋印可不是只有諷刺幾句就可以算了——這樣想著的克拉克突然感到一點煩躁，他想要馬上轉身去找清潔用具來對付地板上的痕跡，但他還是忍住了。
克拉克再三提醒自己不是潔癖，不是這裡的一個清潔工，他沒必須讓自己顯得對清洗地板有著強烈的執著。現在他必須先把布魯斯的話聽完，明明是關乎自身，卻裝作事不關己未免太過份。
——就算這來得太突然了。
克拉克以為布魯斯回來後的第一句會是「戴安娜來過」之類的話，布魯斯沒可能不知道戴安娜來過這玻璃大宅，這裡有著最先進的監控系統。
布魯斯太忙而沒來得及看到保安報告？要提醒一下嗎？這樣大意可不像蝙蝠俠，但布魯斯太多事項要忙了，偶爾忽略了甚麼也很正常。或者戴安娜是個常客，根本就是擁有自由出入大宅的許可？
對，他們是同伴——某個正義組織的同伴，一個由多位異能人組成的群體。
這竟然是蝙蝠俠的構思，克拉克確定那些異能人中沒一個會像他和蝙蝠俠見面時打到毀了屋子。當然也沒一個像他一樣夠膽把蝙蝠車的門拆下來，克拉克都不敢算算之前超人和蝙蝠俠每次會面都撕了多少錢了，衝動起來哪會顧及這些有的沒的小事，冷靜下來後才會發覺那些所謂的「小事」可大著了呢！超人的理直氣壯都化成了小記者底的底氣不足。
不得不說現在布魯斯對待異能人的態度變得溫和多了。
真好呢，大家一起守護地球，成為彼此的支援，集結大家的力量，任何危機都可以迎刃而解，沒人再孤軍作戰…
然而蝙蝠俠沒有邀請超人加入。
克拉克原以為超人會是當中重要的力量，重要的一份子。他承認感到失望，克拉克想這因為還沒到合適的時機，一個布魯斯有足夠的信心向克拉克開口提出邀請的時機。
克拉克會等的，而且他會答應。這是一個美好的期盼，堅強的人類走出黑暗建構希望。就算最終超人沒能成為他們的一份子，他也會在旁邊守護這份耀眼的光明。
明明和布魯斯相處的日子加起來連半個月也沒有，卻讓克拉克感到認識布魯斯很久了，也許是他們都在短短的日子裡由試探、敵對、和解、合作到生離死別都經歷個遍，對比起來這幾天的「同居生活」還真是非常愜意悠閒。
坦白說他可沒有能從布魯斯挑起的眉毛就知道對方想法的自信，蝙蝠俠的想法會是個需要用一生去解讀的謎題，不過克拉克覺得這些都不是大問題了。
現在他該想想怎樣把戴安娜在兩小時前來過的事情告訴布魯斯了，他需要把所有的對答說一次嗎？
不，沒必要。他又不是小孩而布魯斯又不是他的監護人。克拉克沒有義務把他們的見面過程鉅細無遺地報告。
布魯斯站在那張靠近玻璃的圓檯旁邊，就像克拉克剛復活飛來大宅看到的那樣，一切彷彿倒回到多日前似的，不同的是克拉克現在站在屋內，他不用隔著玻璃和布魯斯對望。
克拉克已經了解布魯斯不如表面看來的平靜，也知道他終究要面對外面的一切。
超人不能逃避，克拉克是時候踏出這個保護殼，布魯斯已為克拉克爭取了這十天的緩衝期，讓他調整心情了，他總不能繼續藏在高譚國王的城堡裡詐死下去。
布魯斯把選項推出來了，克拉克就要好好下決定。
「克拉克…你要去見瑪莎嗎？」布魯斯重新詢問。
——為什麼不呢？
克拉克找不到任何理由不去見瑪莎，他確實想念著母親。克拉克的死亡刺痛了瑪莎，他竟然讓母親遭受這些痛苦，而他卻遲遲沒有去彌補這樣的傷害！
你不能假裝一切沒有發生，不能用任何事情轉移話題。
「好啊。」
答案就是這麼簡單，思緒卻千回百轉。
他觀察著布魯斯的表情變化，此刻布魯斯的眼睛澄清得如同鏡子，明明是屬於深色系的瞳孔卻會明亮得不可思議，只要細心觀察，這個身心疲累的男人還會擁有希望的光芒，這是布魯斯下定決心時的表現，克拉克在這十天生活中注意到的小細節之一。他為這微小的發現而欣喜，這些日子裡他在為証明蝙蝠俠不是冷血動物而寫觀察報告似的。
「帶我去看瑪莎。」
克拉克聲音平穩地回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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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星期的第3次更新!終於是超蝙了!!想這文嗎?~還是沒人看="=??
上次才說大超不離開了,但今次就要送大超走了~(笑)
好啦~你知道意思不同的嘛~
順便提一下 超級褓姆與他的蝙蝠蛋 完結了喲! (這篇完結我要說1年!!!XDDD)
來嘛~給心心和留言嘛~~
很想看到大家的感想啊,這樣只有自己在寫好寂寞......
大家的回覆和支持是我寫文的動力啊!!!^_<
